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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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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7 01: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鸟人!
你离体太远了吧。
为何不开另一个贴?

发表于 2005-7-27 13:34:54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看不慣,龍應台 黃春明再上火線
龍應台 黃春明…憤怒中年?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Moment/newfocus-index/0,3687,9407260261+0+0+111950+0,00.html

七○年代是個憤怒的年代。七○年代的台灣,有保釣運動的激越、有退出聯合國的悲悵、有中美斷交的徬徨、有威權統治的窒悶,更有鋪天蓋地的冷戰陰霾。那年代的青年,對世事憤怒,對家國有著熾熱的使命感。他們走上街頭、投入筆戰、議論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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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黃春明…重出江湖?
【天下李雪莉-中時郭至楨】94.07.26
還有胡德夫、黃武雄…這些二三十年前曾經閃亮、又復沉寂的名字,為何重出江湖,重拾他們的憂焚與憤怒?是不是這些時代少了些什麼?讓他們不得不再跳出來?中時電子報總編輯郭至楨專訪天下雜誌李雪莉,剖析橫跨兩世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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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來,他們爭到民主。三十年後,他們發現,民主徒具形式。三十年來,他們爭到物質。但三十年後,他們發現內在價值卻持續空洞。三十年前,他們抗拒單一的價值。三十年後,他們卻嚐到空有多元價值卻無是非的混亂。

於是,過了三十年,這批世代裡,有人遠走他鄉;有人進入體制,不再批判;也有人帶著滿身無力感,沈默地生活。

但,卻有一群當年憤怒的青年,持續堅持著,批判著,出聲吶喊。
只是,從黑髮到華髮,他們的憤怒在轉化,理想與行動,也從以往激盪的烏托邦幻想,過渡到成熟、務實的理想實踐。

此刻,他們站在制高點,急於給予熱情……。

夜晚十點,宜蘭演藝廳裡,一頭灰髮的老者,彎下腰去,拿起一綑綑牛皮紙袋裝的包裹,每個足足好幾斤重。他小心翼翼走過階梯、一樓接著一樓,緩慢步行。

包裏裡,是A5大小、騎馬釘裝訂的《九彎十八拐》雜誌,把雜誌扛在肩頭的老者不是別人,是鄉土作家黃春明。他正準備雜誌第二期的發送,他說要讓讀者一睹為快。

這個夜裡,黃春明的腰與背隱隱作痛,但他帶著甜美的笑容入夢。隔天,在陽光與汗水的交織下,七十歲的厚實背膀,竟多了三大片藥膏,像宣示他辛苦的印記。

這位年輕時脾氣有點兒大、做事嚴謹的黃春明,在他《蘋果的滋味》、《兒子的大玩偶》裡,曾對階級差異有深刻批判;十幾年前,他放下在廣告公司一個月十多萬的高薪,重回宜蘭,教宜蘭人,特別是孩子演戲、看文學。

捨下一切,回到鄉土,因為黃春明看到社會劇烈變化對人帶來的傷害,他有點慌了。

「每天聽到、看到的,都是殘酷冷血的消息,我們變得冷漠而麻痺,變成心的漸凍人。但人們需要感動的,每天、每個時代都需要,而我們此刻缺得這麼厲害。」於是,黃春明用黑與白的純淨色調,要人回到閱讀文學的單純感動裡。

為了社會與下一代的未來,年長了,再重新出發的,還不只黃春明一人。


一場寧靜革命 貫注美麗島

民歌之父,也是原住民運動始祖的原民歌手胡德夫,三十年前,冒著被當權者打壓的危險,唱出「美麗島」之歌,後來並參與黨外運動。
在距離他第一次唱「美麗島」已有三十多年,五十五歲、眉鬚半白的胡德夫,卻在此刻出了個人第一張的專輯《匆匆》。裡頭依舊收錄著那首歌頌台灣之美的曲目。

走在母校淡水中學,他開口唱歌的地方,胡德夫自由地唱著:
我們搖籃的美麗島,是祖先溫暖的懷抱驕傲的祖先正視著,正視著我們的腳步 …… 我們這裡有無窮的生命,水牛、稻米、香蕉、玉蘭花。
唱著唱著,撫摸著淡水磚上因潮溼而覆蓋的白色霉點,他帶著些許傷感說,這首歌那麼純粹、無私、不分族群與黨派,「三十年前,我們需要美麗島,現在,更需要它,因為大家都需要被熱情與希望照亮。」
七月初在國父紀念館舉辦的「民歌三十」活動,胡德夫在台上唱完後,心血來潮走到外場,結果,他被那一幕震懾住了。

「外面的人比裡面還多,他們不吵、不鼓躁,專注盯著電視牆。六、七、八年級的都有,還有人把小孩帶來,有種集體專注的力量,感動的力量。」他的眼淚己奪眶,他無悔三十年後的重新出發。

相似的故事,似乎在此刻,都同時發生,也都是為了這美麗島。

曾走上街頭、參與四一○教改運動的前台大數學系教授、也是社區大學創辦人的黃武雄,最近提筆寫信給好友們,希望共同建立一條環繞台灣的「千里步道」,尋回台灣的內在價值。

「我只是『看不慣』而己,」他重複說著「看不慣」這三字,也是這股力量讓他振筆疾書。

從年輕就喜愛揹著包包登大小嶽的黃武雄,談到台灣地景風貌因經濟開發而驟變,六十二歲的他,眼神充滿憤怒。

以往,他走在烏來赤腳蘭山下,能找到幾塊大石頭,躺在石頭上看晚霞。現在,沿途的紐澤西水泥護牆、水銀燈以及被殺草劑除光的花草,已讓他看不到驚喜的景色。

「台灣山野的靈氣,都跑光了,」他說。

抗癌數年的黃武雄,在長達兩千字的信裡,娓娓寫著:希望大家找到一條蜿蜒台灣田野與山海間的自然步道,然後玩接龍遊戲,接成一條環島步道。這封信愈傳愈多,收到信件、被感動的人,持續傳閱。

在急於給予熱情的這群人裡,也不乏女性。

七月五日,歷史也許會記上一筆。龍應台把自己的名字捐出來,成立「龍應台文化基金會」。

距離她寫《野火集》足足二十個年頭了。當年那位自高雄縣長大,後來出國念書,回國後,在封閉社會放了一把民主之野火的龍應台,如今,她五十三歲,要把野火傳承下去。

基金會成立當天,穿著白襯衫、貼身牛仔褲,一襲短髮,眼前的龍應台憤怒、不滿、卻沒抹去她滿身的理想主義。

她說,政治佔據社會太多舞台、讓台灣失去是非與標準、也讓年輕人距離世界舞台愈來愈遠。

她說,要透過基金會的力量,把舞台與光從政治人物身上奪回,放在青年人的身上。

「青年人有點力量好嗎?」龍應台像個母親般對孩子輕聲吶喊。

這群男男女女,跨越族群,年紀在五十到七十歲間;他們在二次世界大戰的前後出生,見證台灣的赤貧、經歷台灣威權體制的壓迫,走上街頭、奮筆疾書對威權反撲。

台灣繁華了、民主大鳴大放,但社會卻瀰漫無力感與虛無主義。
曾參與保釣運動、陽明大學教授洪蘭說,看到國家一步步往後退,「知識份子很恐懼。」

詩人楊澤不諱言,「我四年級,感覺到使命感都用完了。」

曾參與台大哲學系事件的一位運動者也感嘆,「當時的社會,有個追求民主社會或正義獨立的希望;現在,追求的東西消失、死掉,沒有一樣東西會感動人了。」

相較許多人的放棄、虛無,依然有一群人孤單地懷抱理想,原因是,「看不慣,卻也放不下。」

相較三十歲到五十歲的社會中堅對物質的追求,及面對現世的不滿,只是揮揮衣袖、輕輕轉身而去,這群人生已過半百、進入知天命、耳順之年的世代,卻有強大的精神力。

精神的純粹 不役於物

洪蘭把這股堅持形容是早期讀書人「士」的風骨。「士是有所為,有所不為,背總要是直的,」她說,知識份子不出來,國家沒希望。

咀嚼過現實生活的浩劫、吸收過燦爛生命經驗的他們,己淬煉出一股不役於物、不被權力誘惑與收編的氣力。
在二次世界大戰時出生的黃武雄,父親在當時算是高級知識份子,學的是德文。一九四七年後,他的父親和許多知識份子都被打壓。小學六年,他就換過六間學校;一家八口還曾擠在六個塌塌米大的房間裡生活。

數年前,黃武雄曾被視為教育部長的人選,但他一點也不為所動。雖然為教改上街頭,他說那是不得已的,更不必說進入體制。對權力反抗的精神己牢牢凝固在他的血液裡。

在這群人裡,黃春明的年紀最大,對台灣物質主義的氾濫感受最深。被問到,「你如何不與物質妥協時」,黃春明語氣輕盈,「生活偶爾會遇到困難,但也不是那麼嚴重,我有點腦筋也有點知名度,不會過不去的。」

其實黃春明很有意識地選擇節儉、無所求的生活態度。

不論是劇團表演或辦雜誌,他幾乎不向官方請錢,怕的是要為人背書、參與形式的會議、被貼上標籤。

「我一直在避這些東西。真正的文學或運動,要對所有人有用才好,」黃春明極力維持純粹的精神面貌。身為《九彎十八拐》的發行人,如果有人想不訂閱而拿,黃春明鐵定大聲說「不行」,因為這是他堅持純粹後的必要原則。所以,連他自己也是訂戶之一。


回歸對人的關懷

客家歌手陳永淘是這群人裡年輕的一輩。

從小在關西鳳山溪畔釣魚,熱愛台灣生態,曾投入保育櫻花鉤吻鮭、香魚的工作。三年前,陳永淘訪新竹峨眉湖時,在塞滿布袋蓮的湖泊,看到一條被染黑的布,他將布拖上岸時,內心震動。不久後,他乾脆遷到峨眉湖,開始淨湖之旅。

他今年五十歲,他的生活不是拚命賺錢,而是每天坐著獨木舟繞行這個一百三十五公頃、周長三十公里的湖泊打撈垃圾。

他們精神自由、目的純粹。因為對體制、對他人無所求,這群冷戰世代、浩劫世代在此刻,站在一個透徹的制高點,進行或大或小的改革。
他們的改革方式,不再是走上街頭、大聲嘶喊。改革對象,也不再是權力核心。

他們變得更務實、與真實的生命經驗更貼近。他們想改變的,不是大人物、社會的中堅,而是下一代的年輕人。

五十八歲的洪蘭,每天早上準時五點起床寫文章;翻開她的行程表,七月四日到十日的這一週,每天都有演講,而且不只一場。

她把一天當兩天用。她到桃園復興鄉、嘉義竹崎鄉教師生閱讀、她強調親子學習的重要;她更把山地鄉的小孩帶到自己的研究室與家庭,用身教、言教,一個個帶起。

洪蘭也把所有演講費存起來,買書給偏遠地區小孩看。

國家從動盪到平順,從匱乏到物質豐富,可是,洪蘭說,「人如果沒改變,國家不會有希望。」

和洪蘭一樣,這群己邁入後壯年甚至老年的世代,如今,把回歸鄉土、下一代的人格培養,當成最重要的使命與舞台。

曾進入體制的龍應台,選擇回到邊緣戰鬥。她認為,過去爭民主,爭到的只有點,現在,她知道世界太不容易改變了。「改革這麼難,這麼慢,能改變的只有一點點,」龍應台更務實了。

她未來要努力把台灣年輕人的視野,拉抬到國際。

寄望下一代、寄望未來,他們革的命,比起以往對抗威權的目標而言,可以說是心靈的內在革命。

胡德夫覺得,「如果上一代不做,下一代做起來會舉步維艱。」
在各自的角落裡,他們的心裡也許曾有挫折、自我懷疑的孤單感。

可是,當陳永淘看到峨眉淨湖活動,吸引民間企業員工挽起袖子,幫忙撿垃圾;當《九彎十八拐》累積兩千多份訂戶,宜蘭人搶著當志工;當「龍應台基金會」成立當天,民眾的捐款馬上進來;當洪蘭看到閱讀的小種子,不必補習,也能從小學念到國立大學。

他們的孤獨感,換來的是可貴的價值。

七○年代那群憤怒的青壯年,共同聽著披頭四的音樂長大。他們一定忘不了主唱約翰.藍儂的「Imagine」:
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你可以說我是個夢想家)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但我並不孤獨) 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us (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加入我們) And the world will live as one (那麼世界就會變成一體)

日月穿梭,人會老,但夢想不會。

期待這群「披頭世代」的夢想,會像白色的蒲公英,風到哪裡,夢想就會到那裡,播種、開花,一代代傳承下去。

发表于 2005-7-28 16:36:46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四雙急切的眼 診脈台灣

◎撰文/李雪莉(更多精采內容,詳見本期天下雜誌)


六月底,龍應台一篇《新野火從哪裡開始?》的文章,引起許多人的迴響。

文章最後,龍應台寫道:對於自由精神的壓迫,威權時代和民主時代以不同形式發作,所以,哪一個時代,可以不需要點火的人?

台灣的確需要像龍應台這些「多管閒事」的「冷戰世代」、「披頭世代」,給下一代年輕人更多明亮的指引。

黃春明、洪蘭、黃武雄、龍應台怎麼看待二十一世紀的台灣,最迫切的問題?

他們內心的感觸與傷痛是什麼?

他們又提出什麼解方?

黃春明:尋找感動的可能

台灣最大的問題是物化與異化。

你想想看,現在人們的動詞只剩「買」了。「買」變成吞食動詞的怪獸。

舉例來說,以前在鄉下要一隻風箏,我們會去找竹子、砍竹子、削竹子,還要學會如何放風箏,讓風箏不會過重,昂揚騰空;但是我們現在只會「買」風箏。

一個人如果自製風箏,他得到經驗有多少呢?有人文的經驗、知識的經驗、肌肉拿捏的經驗、成就感的經驗、美好的經驗,好妙喔,就這樣飛上去了。種種的,幸福感的,不是用物質得來的,而是自己參與的成就感與幸福感。那種對明天的期待,要放風箏的期待。

現在小孩子要風箏,就直接買。一個兩百五十元,小孩子一放,不是成就感,好玩很快就過去了。畢竟不是他的,跟他的精神和心連不起來,就沒有感情。

這是我們內在的缺乏。外在是生態環境破壞、資源的耗損,內外都空空的。裡外都空掉,這個日子不會久耶。

精神上,台灣在過去的歷史上沒有像今天這樣貧窮。雖然物質富有,卻是暴發戶的富有。

我們缺乏感動的經驗。

每天從大眾傳播上沒看到感動的東西,也不能去寄望它。但是,我有感動的經驗,這種感動不是說自己做什麼,或別人對你做什麼的感動,而是來自豐富文學遺產的閱讀。

《互助論》的作者克魯泡特金是位哲學少年。他在年輕時曾為感動為何物,陷入困惑。他的哥哥於是寫信告訴他:「你先不管感動為何物,你就相信感動是『善』的東西在你的心裡活動。」

如果你心中常有這種善在心裡爬動,你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如果社會上多數的人,都有善的力量,這個社會就有一股善的力量對抗不公不義的事情。

社會因為不完美,才需要我們。

幸福不是有吃有穿。幸福是一個複合體,不只有物質,就算是物質也要有精神生命在裡面。

我們吃東西得到能量,看書也能得到無形的能量。有形的,就是那些,但無形的,更需要。

我不敢說,少數人的串連會有很大的力量,力量要普遍才有影響。但我知道這樣做是對的。

洪蘭:深耕人才,才有希望

以前,我們上街頭。現在,發現上街頭不代表大多數人的意見,而且,可以得天下,不能治天下。治天下還是要從人才培育做起。

現在沒辦法改變主幹了,因為權力使人腐化。一定要換新血。有句話,Dogma is the worst enemy(教條是最大的敵人),因為陷入教條裡就跳不出來,看不到你該看到的東西了。人格的培養與知識的獲得是一步一腳印,不能在砂上建高樓。教育要深耕,風來了樹才不會倒,而台灣的教育,卻是淺土。

澳洲有一種樹,是尤加利樹,在澳洲被稱為「寡婦製造者」,因為根很淺,風一來就倒下壓死人。你從表面上看,看不出根是淺的。台灣的根很淺,一出事就會倒的。

妳看,保釣這些人再出來時,都老了耶,都六十歲了。所以,講什麼都沒有用了,只有從基礎做起。

家裡的身教、長輩們的言教很重要。我父親是福建人,祖父那輩在南洋打天下。他們常訓誡孩子,簡則用足,勤就生財,所以我們家非常節省。父親說,出門走得到,不要做公車,公車坐不到才坐計程車。但哪有坐不到的車,早點出門就走得到了。

我也這樣教我的兒子。我跟我先生兩個人拿著兩只皮箱到美國打天下,我跟我兒子說,今天我己經栽培你到大學畢業,我也叫他要自立。他沒穿名牌衣服,他穿的是我姐姐小孩的衣服、頭髮是我剪,唯一買的是鞋子,因為鞋子不能穿別人舊的。

我覺得上一代再沒有聲音出來,年輕一代,不知道什麼是是與非。

對於社會價值的混淆,我們轉身走不應該。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曾說,「無功則有罪」。其中一段談到,一位大官到閻羅王那報到,閻羅王叫他跪,他說,我是清官,為什麼要跪。閻羅王說,你以為你是清官,你就是不做嘛!即使你沒收賄,但你本來可以做的貢獻,卻沒做,還是要跪。所以,做官的人要替人民爭福利。不然,無功就是有罪。

知識份子要有「士」的擔當。

黃武雄:給孩子自由,從真實生活學習

台灣的教育從小就把教育本身工具化、把知識工具化。

孩子想進好的學校,都是為了以後有好的工作與機會。這種工具理性的思惟,從孩子生下來就不斷被洗腦。使得孩子進入學校不是想了解真實世界,反而,在學校裡得到愈多,愈與世界脫離。所以,大家出去旅遊都是很浮面的,很少人願意融入那個社會。這裡頭牽涉到一種勇氣,體驗的勇氣。我們擔心這個、那個,沒辦法體驗新的事物。

我在美國讀書時,喜歡揹背包、搭灰狗巴士旅遊。有一次,到密西根北部一個湖去,秋天,楓葉最盛的時節;對我來說,我就只想繞湖一圈,大約十三、四個小時。結果第一個挫折來了,沒辦法接近湖邊,因為美國講究保護私有財產,好的空間都被有錢人買了,一路上很挫折。

後來終於找到一個小小的公園,可以接近湖邊,於是在公園的長椅上睡到天亮,隔天早上繼續走。

我覺得自己最大的差異,是沒有被中產階級的概念隔離起來。我父親從不說教,你從那得到的只是聽音樂、做自己喜歡的事。

但我們的下幾代,父母有一種不安全感,想去保護小孩,讓小孩跟社會隔離,認為隔離才安全。像騎腳踏車,孩子原本很高興要學習,爸爸在後面看快跌倒了,就大叫,不要騎了。長期下來,孩子不敢碰陌生的事物。近代的教育,把人從真實世界隔離出來,台灣比其他國家更嚴重。

自由對人格的塑造是很關鍵的。

一個小孩原有的素質不錯,有很大的可塑性。但我們太急於捏成某個樣子,他對什麼東西都有興趣,他畫畫就為了畫畫,直到有一天,大人不斷給他貼紙,說這個好,那個不好,他開始學習畫畫是為了大人畫。

一個人的成長,除了要有個人的自由度,還要有與社會的衝撞。

與社會的撞擊會讓你更清楚自己在社會與世界的位置。有人在個人層面上發展的不錯,但對時代了解的很少,變成很封閉。

所以,能早些思考自己與社會的關係,才能找到自己在世界所處的位子、才能定位自己,這是人一生最大的課題。

龍應台:理想主義者太少,國家就會退化

我們這些大忙人跳下來做這些事,是因為強烈的不滿意。我們可以做的事很多,但我們沒去選立委或做官,而是跳下來做義工,接觸年輕人。

我們曾經是七○年代的大學生,那時需要理想主義的勇氣。現在年輕人無法想像,那時候我們多被人家看不起,到海外,人家那種對你蔣介石政權完全瞧不起的狀況。到後來是經濟起飛,變成暴發戶,那種瞧不起的成長,與國際接觸時所受到的挫折。

理想的我們,走了快三十年,怎麼還撐得住?努力這麼久,收穫這麼少?我也常覺得挫折,到一個關卡會對自己說,算了吧,放棄吧。

很多人的理想主義被虛無主義與放棄主義戰勝了。我不敢說大多數,但很多。你可以看到以前很有力氣的作家早就停筆,或是以往的社運健將早做生意去了,少數堅持下來。有些人還繼續堅持下去。

但是,社會的成長,不管其民主受到什麼挑戰,必須有一定比例理想主義的人在做社會的中堅。那個比例的人如果消失了或少到一個程度,這個國家就會退化。

這是台灣的挑戰。台灣一方面繁華了,一方面多元化了,理想主義被稀釋了,變得愈來愈薄。但這個社會有多少比例的理想主義者還存活下來,讓社會變得更成熟與更堅持,是考驗這個社會要往上還往下。我是這樣看的。

我在香港的德國學校,看到一群國三生全神貫注聆聽德國之音的現場轉播。國會正在辯論施若德總理的不信任投票案,結果國會說必須重新選舉總理。一群十五歲的少年在辯論,有學生說,這會影響到中德關係,因為基民黨女性候選人若當選,在與中共交往時不會以人權為主要考量,間接,美德關係也會改變。

我聽到這裡,心裡很焦慮。我在想,台灣的國三學生,甚至大學生會思考這種全球議題嗎?全球的考驗對年輕人來說,就像一把刀,在頭上考驗他們。

我們想做的事很小很小,只希望下一代用寬闊的格局、全球的眼光、世界的視野來看。大學生需要深厚思想的底子。我們要有這樣的迫切感。

发表于 2005-7-30 04:05:44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伶俐而不犀利的发言啊~~~~~~~~长见识了~~~~~~~~~~
发表于 2005-7-30 04: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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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真是辩风昌盛,不得不佩服。
发表于 2005-8-4 20: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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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转载自《南洋商报》言论版。
(http://www.nanyang.com/index.php?ch=29&pg=26&ac=520158)

- 南洋言论 -  
 

我手写我口: 勇敢质疑权威 2005/08/04 11:08:54
●龙纹敏


古语云:“君子和而不同”,“和实生物”、“以和为贵”、“家和万事兴”……千百年来,“和”文化深深地影响着东方社会,万事以“和”为优先,因为“和”代表了风度,代表了高尚的修养。凡是与人争论不休的,都被称为“口舌之争”、“惹事生非”。在东方文化体系中,批判精神是一个非常薄弱的环节。或出于尊长、或出于礼貌、或出于惧怕、或出于敬畏,人们对权威极少提出质疑,更逞论挑战!传统的辈分思想等级深严,长期以来受等级观念的“熏陶”使我们面对权威时不敢据理力争,甚至是心存怀疑。

从孩提时期起,牙牙学语的孩童就被灌输“大人的话总是对的”。年轻学子有新发现时,往往因为“乳臭味干”或“长辈吃盐多过小伙子吃饭”而不敢理直气壮的与权威理论一争高下。长此以往,人们的“棱角”越磨越平、好奇心受压抑、批判精神销蚀,一个个变成唯唯诺诺,人云亦云的应声“附和”者。

至于在西方国家里,人们从小就训练孩子发问,培养他们求知的习惯。孩子提出问题后,家长并不急于立刻授教,而是循循善诱的启发、诱导,帮助孩子一起思考。甚至有的时候家长们会建议孩子去图书馆寻找答案,很少为孩子们“包办”答案。生活在这种文化气氛中的人们都了解到:任何问题的答案都不是现成的,它得靠人的寻找和思考。西方人的这种质疑、探究性精神自然的引导他们对权威观点持批判式态度。他们的批判态度并非对权威不尊重,质疑和批判时针对的不是人,而是意见和观点。他们认为只有通过不断质疑与思考才能辨析真伪。此外,在西方的观念中,人尊严的要素是要有独立人格,而独立人格的前提是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要独立思考,质疑和批判精神是不可或缺的。

不懂就要问,有问才会有答。西方人讲究直率,又珍视真实。所以,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平时闲聊,碰到不懂的问题,或没听清楚的问题,他们都爱刨根问底,弄懂弄通。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在他们看来不知并不羞耻;可怕和令人感到羞耻的是:不懂装懂,蒙混过关!常听友人说在西方大学讲堂上,如果学生不提问,教授便认为学生们都懂了,他决不会主动去问学生需要解答些什么问题,因为他认为那是学生的本分,对学习者来说没有必要考虑面子问题。不懂就问就是做学生的基本准则。

同样的,在社会中,若对施政者的行为或政策感到疑惑和困扰,都应该从正面管道表露心声,起码在民主的国度里,人们有权提出自己的意见。撇开一些外在的制度和法律的约束,我们又有多少人愿意表达意见?更别说是质疑与批判了!

以“和”为主不一定是“贵”,人的尊严和社会的和谐不在于你接受了多少,而在于你付出了多少?“公平”和“互相了解”是在不同意见不停撞击的火花中才能显现,百家争鸣才能百花齐放!因此,别再犹豫了!勇敢的质疑、狠狠的批判吧!

(作者是新闻主播)

发表于 2005-8-4 21:02:10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不懂就要问,有问才会有答”,问了却没有答案的例子也比比皆是,上文的作者本身就做了“被人问了就是不答”的示范。
发表于 2005-8-4 21: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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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不一,虚伪矫情,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发表于 2005-8-5 02: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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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shw2005/8/4 09:02pm 发表的内容:
“不懂就要问,有问才会有答”,问了却没有答案的例子也比比皆是,上文的作者本身就做了“被人问了就是不答”的示范。

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你是谁为什么人家要回答你?如果你够份量别人就肯定会回答你,就好比如果你是国辩主办者,人家敢不告诉与回答你的问题吗?反而从开始到现在感觉你像乌龟呢。。看不见你的头,只懂的躲在壳里不断的自吹自擂(闭壳造谣)。。。

回想起来。。如果你是国辩主办者的话,我肯定你也不会要求国能回答,因看你的龟样肯定不会邀请国能啦,那就没有问的必要!因你最爱与崇拜那种世界排名100内的大学嘛![DISABLELBCODE]

发表于 2005-8-5 02:43: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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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real1在 2005/8/5 03:02am 第 2 次编辑]

下面引用由灵敏2005/8/4 09:11pm 发表的内容:
言行不一,虚伪矫情,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如果国能言行不一,你就不要怪别人嘛!人家不像你和SHW那样来自同一龟种的龟啊!SHW一贴了文章,在少于十分钟内就见你就跟他言行一致的鸟人,最佳合作精神非你们俩莫属(也许不是你俩而是你而已,不排除SHW和灵敏是同一只龟但却患有精神分裂症。。。也许他喜欢单口相声。。也许有太多也许了)...以前常听老师说龟兔赛跑,兔子胜利,现在虚幻的网络上见识龟马“同跑”,要双赢与双打国能也。。。。利害利害。。

对了。。为了避免别人把我和龟马同类化。。。要告诉大家我是黄志强,来自北大,会计系
第三年。。。(我不是北大辩论队成员)

喂!SHW、双敏、bei2、就事论事等.....打算龟马同类一辈子啊?搞不懂你们是天生还是后天龟马同类的?请问可以为我解答吗?我已经不懂下问了,你可要答哦。。。这是你说的喔!记得别学你认为最讨厌的国能“讲一套做一套”。。。。谢谢![DISABLELBCODE]

发表于 2005-8-5 09:53: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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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骆伟华,北大会计系 三年级,我也不是龟头:)
发表于 2005-8-5 11:49: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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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火”烧到北方去了?不用那么激动。龟龟相报何时了?用词要注意。
发表于 2005-8-5 12:34:50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这个贴子最后由real1在 2005/8/5 00:39pm 第 1 次编辑]

我想還是有必要做些補充,我來自北海,畢業于日新獨中,現在就讀中國北京大學,而非馬來西亞的北方國立大學,請大家別誤會。再來,weilo你是跟我同校嗎?方便通過短訊留個電話號碼或QQ給我嗎?還是你來自大馬的北大呢?

中國這里的辯論風氣旺盛。。。但我得大學就保守了一點。。。從不輕易出賽。。
除非有十成的把握。。。

回復國偉,他們龜龜相惜喜歡龜連龜,我沒有辦法啦。。。我建議舉辦金龜獎以鼓勵眾龜們的努力演出。。。。。

发表于 2005-8-5 17:58:31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北京大学?了不起,了不起...
到了中国顶尖大学学到的是如何把"龟"字用得那么得体
你还学到什么了吗?
发表于 2005-8-5 18:31:55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这个贴子最后由shw在 2005/8/5 06:33pm 第 1 次编辑]

“中國這里的辯論風氣旺盛……”

real1满口“龟”的骂人,好像无“龟”不欢,难道也是受到旺盛的“辩论风气”所影响吗?中国的朋友们可一定要叫曲了。

“我是黄志强,来自北大,会计系第三年。。。(我不是北大辩论队成员)”
“我來自北海,畢業于日新獨中,現在就讀中國北京大學……”

北京大学的人文背景深厚,马来西亚独中强调素质教育、成人成才,但是看real1的“谈吐”,满口“龟”言,只不过是在丢北京大学和马来西亚独中的脸。不知这里可有北京大学或日新独中的朋友,查证一下可有此人?希望是“查无此人”,还北京大学和马来西亚独中一个清白。

“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你是谁为什么人家要回答你?如果你够份量别人就肯定会回答你,就好比如果你是国辩主办者,人家敢不告诉与回答你的问题吗?”

如果这是“人家”的“家事”,阁下那么紧张又激动地在这儿嚷嚷,敢不成阁下就是“人家”?

看你的发言,想必是以为我说的“问”是指“国能辩手的参赛资格”一事,那么我请你把这个主题仔细读了再来发言。其他人如何我不晓得,我说的“问”是针对“反垄断”的系列文章和文章所延伸的问题。既然问题是由龙纹敏所挑起,系铃还须系铃人,要求她解答疑问,何错之有?real1不明就里地跳出来,近乎语无伦次地骂人,是“护主心切”,还是“混水摸鱼”呢?

“反而从开始到现在感觉你像乌龟呢。。看不见你的头,只懂的躲在壳里不断的自吹自擂(闭壳造谣)。。。”

“回想起来。。如果你是国辩主办者的话,我肯定你也不会要求国能回答,因看你的龟样肯定不会邀请国能啦,那就没有问的必要!因你最爱与崇拜那种世界排名100内的大学嘛!”

如果real1还是“龟”不离口的话,建议你看一看〈消失的界限:谁是小狗?〉(http://www.taor.net/bianlun/bbs/cgi-bin/topic.cgi?forum=58&topic=514&start=0&show=0)以及我在本主题第17页132楼的发言。

发表于 2005-8-5 21: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下面引用由real12005/8/5 00:34pm 发表的内容:
我想還是有必要做些補充,我來自北海,畢業于日新獨中,現在就讀中國北京大學,而非馬來西亞的北方國立大學,請大家別誤會。再來,weilo你是跟我同校嗎?方便通過短訊留個電話號碼或QQ給我嗎?還是你來自大馬的 ...

reall 说的话像是吃了辣椒,又像是被逼跳墙的狗 (只是比喻,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总之就像是“感同身受” 一般,但却原来是北大的人,实在让人玩味。。。。

你无须这般激动,这个帖子不是要问或质疑国能辩手的参赛资格,所以不一定要“够份量”或是“国辩主办者” 才可发言。国能还是可以风风光光的到新加坡去捧个冠军回来,你不要太着急。

问题是纹敏先公开向别人开炮,然后又似是而非的胡乱澄清一场,会在这里被人要求解释关于她文中写的一些事项,是好奇看热闹也好,是要为无辜的人洗冤也罢,都是意料中事,决不是你在这里大声叫嚷吵闹就可以让人信服的。从纹敏过去的作为,是不是乌龟发言她都会出来澄清解释一番,是“有问必有答”的信仰者,你实在不用替她担心。

没弄清楚这帖子的来龙去脉就急急的想维护,不管你用不用匿名,都只会让人当作笑话而已。可怜的北京大學和日新獨中,让人笑话了。。。。

发表于 2005-8-5 21: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下面引用由real12005/8/5 02:43am 发表的内容:
如果国能言行不一,你就不要怪别人嘛!人家不像你和SHW那样来自同一龟种的龟啊!SHW一贴了文章,在少于十分钟内就见你就跟他言行一致的鸟人,最佳合作精神非你们俩莫属(也许不是你俩而是你而已,不排除SHW和灵 ...

怎么说到“龟马”去了呢? 不是又想拉马大下水吧? 这伎俩有没有过时一点? 还是你这人特别讨厌“世界排名100内的大学”?

发表于 2005-8-6 00: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这个贴子最后由shw在 2005/8/6 00:27am 第 1 次编辑]

讨厌?怎么会呢,real1就读的北京大学在《泰晤士报高教增刊》所评选的世界200大学排行榜还名列第17啊!

当然,如果“我现在就读中国北京大学”只是real1的信口开河,那就另当别论。

又或者,real1还可以说,我说的中国北京大学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所中国的北京大学啦!(那就请恕我孤陋寡闻了。)

发表于 2005-8-6 13:36:37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下面引用由灵敏2005/8/5 05:58pm 发表的内容:
北京大学?了不起,了不起...
到了中国顶尖大学学到的是如何把"龟"字用得那么得体
你还学到什么了吗?

哈哈。。。你也觉得用的得体吧!谢谢你的自我认同与对号入座。。
其他我学到的还不至于现在派上用场。。。
老师说东西不可乱用。。要看情况。。
对你们我觉得用“龟”就足够了。。^_^

发表于 2005-8-6 14:00:06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反垄断的吊诡

[这个贴子最后由real1在 2005/8/6 02:03pm 第 1 次编辑]

real1满口“龟”的骂人,好像无“龟”不欢,难道也是受到旺盛的“辩论风气”所影响吗?中国的朋友们可一定要叫曲了。

答:哇!我从来没有说过满口“龟”就是中国辩论风气造成,如果你的推论可以成立,那
   你整身龟样难道是大马“辩论风气”的后天影响而来的吗?大马的朋友们可一定要叫
   曲了。


北京大学的人文背景深厚,马来西亚独中强调素质教育、成人成才,但是看real1的“谈吐”,满口“龟”言,只不过是在丢北京大学和马来西亚独中的脸。不知这里可有北京大学或日新独中的朋友,查证一下可有此人?希望是“查无此人”,还北京大学和马来西亚独中一个清白。

答:要查便请便,至少我还是人嘛。。可以有人名可以查。。。不像你整个龟样。连龟名都
   没有,不懂要到那个池塘或宠物店才能找到你。。哈哈。。。如果说“龟”字就丢  
   脸。。。那你一整身龟样。。。不是大马的国耻吗?


如果这是“人家”的“家事”,阁下那么紧张又激动地在这儿嚷嚷,敢不成阁下就是“人家”?看你的发言,想必是以为我说的“问”是指“国能辩手的参赛资格”一事,那么我请你把这个主题仔细读了再来发言。其他人如何我不晓得,我说的“问”是针对“反垄断”的系列文章和文章所延伸的问题。既然问题是由龙纹敏所挑起,系铃还须系铃人,要求她解答疑问,何错之有?real1不明就里地跳出来,近乎语无伦次地骂人,是“护主心切”,还是“混水摸鱼”呢?

答:没有“护主心切”因国能本来就不是我的上帝,我也没有“混水摸鱼”只是“混网
   骂龟”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样在意纹敏的稿好像是“隐射马大垄断”
   急急要纹敏回答,这样算不算“护主心切”??那下次我回到大马知道去那里找你了
  ,去马大的湖边呼唤SHW,到时游出来见我哦。。。我带翁菜给你吃。。。


如果real1还是“龟”不离口的话,建议你看一看〈消失的界限:谁是小狗?
17页132楼的引用
人因不同立场和见解而争辩本来就是常有之事。在争辩尚未演变成无理的叫嚣和恶毒的谩骂之前,便迫不及待地说争辩的人是狗(虽然骂人者自己也有份参与争辩),未免有点……

答:我不辞下问请教你的问题你都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龟说龟话,
   几时变成无理的叫嚣和恶毒的谩骂?虽然我满口“龟”字。。总觉得比你躲在壳里
   说的“龟言龟语”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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