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FRET在 2005/9/1 07:42pm 第 2 次编辑]
“所以准备比赛的时候就要把这些问题搞清楚——至少清楚到自己认为在场上不会被人问倒。”是的,诚然如此。自己当然是要弄清楚的。这点我是很同意的。可是我们自己清楚的同时,需要观众也能搞得清楚,这样才能使他们信服,不是这样吗? “学术文化与通俗文化之间的区别之处, 如果我们出辩题是:“某个明星很帅/不帅”,“某首歌曲有特色/没特色”? 或者是:“打篮球好/不好”,“踢足球好/不好” 那自然也可以成为一种争论焦点, 大家也有的可辩。 但对于学术领域,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讨论出来的,能成为“真理”吗?能为学术方面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帮助吗? 因此严格的哲学意义正是为了这些而定义 ” 不是不是。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就是。我一句总起句“学术文化与通俗文化之间的区别之处”,然后接下来那一段的论述是什么意思。并不是真的在说,我们辩论赛用的就是这些类型的题,或者是讨论我们辩论赛用这些题目,究竟行不行,而是为了表达,辩论赛在辩题选用的立意上应该有怎样的偏向,究竟是需要学术内涵的呢?还是不需要这些也可以,供大家来通俗娱乐的,究竟是哪一种?这是我真正想要区分开来的。 “还是那句话:在上帝眼中答案存在,但我们却不知道。所以根本不存在一方是相对真理,另一方“只能强调合理性”的情况——因为双方都是相对真理,也都只能强调自身的相对合理性。” 在此很报歉,尊敬的岚星同学,我不能很好地同意你的看法。 首先必须说明的是,“上帝”是不存在,他的行为或他的观点更是不存在的。用客观不存在的规律来证明出那些“纯粹抽象”的理论,显然是没有意义的。 其次,如果一方的命题从根本上说就是一个未必成立的命题, 那么也会像你所说:双方都是相对真理吗? “不是不能找到“一个相对严格的前提和命题”,而是很多时候,我们会发现严格到现实中根本不提供。就以上面那个国际贸易问题而言,李嘉图理论如果严格成立,那有一条前提是“产品在国际间转移不存在运输成本”,单这一条想想就不太可能了…… ” 十分报歉,我对你所述的例子的这个前提以及与这个理论的关系不是很熟悉。在先前就已申明,我不熟悉你的例子和理论。可能的话请使用通俗的例子,予以说明。在“讨论诡辩”的那张贴子里。我就已经申明过,对于不熟悉的学术领域(这在人的认识范围中是不可能不存在的)我们无法作出理解和判断。 就好像一位大将军把他的百战不殆的队伍引到一个开阔的战场,可是敌人却把队伍带到另一个战场上。交阵双方却没有交战点。如果将军因此在战场上把没有敌人的土地征服了,但那又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你在一个对手陌生的学术领域把对方和观众不明白的理论,在没有考察和反对的情况下,进行了证明。即使证明是正确的,那么又带来什么意义呢? “其实有些时候,科学讨论和家常闲聊唯一根本性的区别在于——前者分析争议而后寻找双方论证过程中的不足,最终走向那两组不同的根本假设,而后者却仅仅是在表像上吵来吵去…… ”
我也将很荣幸地同意这样的看法,学术辩论必须也得受限于一定的逻辑框架。因此“论证”为这一形式提供了条件。 “这一点我在赞同之余庆幸着十年来这样的辩题还没有在辩论赛场上取得立足之地。 ” 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尊敬的岚星同学,仍然还是有很多低劣的辩题从你睿智的眼光下悄悄溜走了,对此我感到十分遗憾。 “,也绝少有“针对严格对象”的——大家做的都是针对某个现实中“某个东西”进行分析——至于什么是“那个东西”往往是研究中间再有所确定的。 不要怪社会科学的研究者——因为这个领域内“那个东西”变化得太快,等你把它界定严格了,你会立即发现它早就不是你界定的“那个东西”了……” “严格的对象”,自然不会是“绝对严格”的对象,而从“相对严格”角度来说的。比如,有的对象就往往是模棱两可的。而不是“相对严格”的。在古希腊就有许多智者在一些多义词上进行语句的游戏。在说一个意思的时候又指代另一层含义,这往往是游移不定,不严格的。 因此在以后的现代哲学论著中,类似这样的摇摆不定的词和概念往往不被接受。 如果你说,事物是瞬息万变的,我们是无法掌握的。我却要劝告你说, 马克思主义已明谏我们:事物作为[系统],而且作为[过程]而存在。 系统中的因素之间互相联系,共同发展。即使它们在变化,我们也要试图把握它的规律,从变化中发现规律, 从那些看似不可知、不可把握的表象中掌握真正实在的本质。马克思最先研究的就是经济学,因此我不可能认为“社会科学”不是“科学”。感谢你的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