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天就预感到了结果。前面两场面对准备好的资料,心中都有一种“此战可胜”的感觉。而这一场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事实也验证了我的预感。说实话,如果重大没有使用“定义游戏”,我也认为他们有足够的能力战胜目前的浙大。事实上如果没有“定义”的问题,即使我是评委,也一样会判浙大告负。 比赛打得不好。客观原因当然有不少: 1、辩题辩的是“川剧变脸这样的传统绝活是否有必要保密”。而对手却是重庆大学……无论是数据收集还是专家访谈,我们都无法获得足够的资料——而重大在场上几乎三句话中至少有一句是这样的资料准备。 2、准备时间太短,5天双立场,对强调立论的队伍是极其痛苦的。事实上我们连把准备的案例、语言消化于胸的时间都没有。 3、对方的“定义游戏”,上下半场对“像川剧变脸这样的传统绝活”进行完全不同的界定。这种完全违背辩手产道德的做法在浙大是不会出现的,但也的确让我们缺乏对付这种伎俩的能力。 这些原因中,第一条是我们应该反思和学习的——毕竟如此有偏向的比赛并非场场这样。所以我们今后的比赛还是要加强资料的收集和准备——尤其是在这种“现实性辩题”势必成为未来辩题主流的情况下。 在自身能力方面,这场比赛也暴露出了不少值得我们反思的地方。 1、基本回应能力不足。“多回应,少回答”本是辩论中的基本技巧。在面对类似重大这样以“稳”见长的队伍时,这一条尤其重要。然而这一场中我们过于强调与对方的正面对抗——可能与没有观众,找不到“面对观众,无视对手”的感觉有关。毕竟,辩论赛的有限时间内“证明己方正确”和“证明对方错误”往往难以兼顾。而如果水平不是高出对手一个等级,试图证明对方错误——攻破对手防线——难度是极其大的。这就好比阿根廷队,水平高出对方一头时,6:0这样的大比分也很容易,而面对巴西等水平与自己相若的队伍,却输了个3:0.而反观重大,正是以守为攻,守死自己的战场,使对手——不仅仅是浙大——始终难以攻破自己的防线。 2、对赛制研究不足。三人制和四人制存在极大的差别。师聪打完比赛后直言:以前四人队时,两个队友控制,他和宋扬可以攻出去却不用担心失控。而在三人制下,徐曼一人根本无法控制。这种赛制上的变化是我们事先没有考虑透彻的。 3、心态不稳。浙大内部的比赛,通过一系列规则保证了辩手基本上可以把辩论限定在“讨论问题”的层次上。而对于一些诡辩伎俩根本不用费神。这一方面导致了浙大辩论的良性循环和辩手自身素质的培养,另一方面却也导致面对外面的队伍使用这些伎俩时,存在心态不稳的情况。宋扬下半场的攻辩和自由辩心态失衡就是出于此。 4、事先讨论过的东西,不能在场上自如运用。这个可能是目前浙大校队最严重的问题之一。所有的战场完全在预料之中,所有的攻防套路也早就讨论过。比如站在反方如何应对“泄密会让艺人没饭吃”等问题,早就讨论过防线的层级配置。然而在比赛中,这些东西却无法说出来——甚至一些上了卡片的东西也无法运用。这个问题不解决,恐怕很难有所进步。 具体战场层面也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比如下半场连续追问对方“能不能拿出一个因为不保密而消失的绝活”。当对手举出“吐火藏刀”(其实都是保密,也根本没有灭绝)后,竟然自己转了战场。这是一个现场战术上的重大失误。另外,没有利用对方“普及就一定要把秘密公开”、“我想学为什么不让我学”这样的漏洞,不能利用它们把战场拉回自己一侧也是绝对的败笔。 其他细节还有很多。但最主要的问题应该就是这些了。 没有能打出精彩的比赛,让大家失望了…… 不过虽然如此,我还是要说重大的“定义游戏”是我绝对反对和谴责的。辩论赛是双方讨论一个问题。而“定义游戏”也就意味着上下半场你跟对方讨论的已经不是同一个问题。而刘超你那句“因为这是下半场”……我只能理解为是对你那条短信中“不会去打无聊的比赛”最大的讽刺。 同一句话,我曾经送给过97年的马大,02年的中山,今天这句话同样送给07年的重大——如果你为了比赛的胜负可以背叛做为辩手的基本道德,那我恭祝xx成为xx者的通行证。 昨晚通宵k歌,只是结束曲除了一直保留的《相亲相爱》,又多了一首《明天会更好》。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 随记忆风干了 唱出你的热情 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 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让我们期待着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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