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点是,本大叔指出,胜利的强权对历史的书写,其目的,是剥夺失败者、无权者的历史叙述权,最后的结果,是失败者只能用强权者规定与给予的方式来叙述自己,否则,就将失语。再说一句不明白晓畅的话(不想看的赶紧闭上眼睛,加粗部分跳过):权力结构,结构了历史书写的合法性和质的规定性。如果我们借助西方文论的一般理论(西方文论就是近代西方文学研究借助社会科学与思想史成果后的新的理论体系),历史亦是文本(History as text),一切都可以当做文本,社会关系也如是(Social relation as text)。那么,请把把布迪厄理论中的“支配者”联系上我这里提到的拥有权力的胜利者,把被“被支配者”理解为丧失了对自己主体性具有书写能力的屁民,然后,重读一边原文,读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