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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浙大的余潇枫,于是想起了川大的毛建华.川大毛教授的风采是在大四的时候在一场辩论赛中领略的.当时作为评委的毛老居然在一次公开赛中问一位辩手:你有没有看过三级 片?东区的三教大礼堂,几百名观众,一个大教授,一个小辩手. 这样的情形总是让我想起<唐伯虎点秋香>里唐伯虎与对穿肠的一幅对子:图画里龙不吲 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图画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当然在这里是不能类比的.因为在一场辩论赛里对辩手的仪表仪态是有要求的,而这个规则恰恰对评委没有作出定量的要求,所以后来我们的那位辩手是这么说的:"......谈到对三级片的认识,我们觉得,在场 的每一位观众,包括评委,都应该有自己正确的认识."当然在生活里我们可以有非常有力的反驳,但是大多是在价值放低和人身攻击的基础上进行的.因为毛老的问题本身已经越过了规 则,高价值的前提是不存在的. 所以我在毕业的时候总有一种摆脱官僚氛围的释负感.不光是学校里学术氛围的官僚化 (这个问题在中国的大多数学校里都存在),更多的是学校在管理教育的核心工作----教书育 人时灌肠式的教育方法和舞弄权威自娱自乐的满足感的实现时,"处在内心深处暗笑的态 度"(余秋雨如是说).一句话形容当时的心情,无边官僚萧萧下,不尽自由滚滚来. 然而走上社会,才发现这种想法的幼稚和可笑.领导耍官腔,强势机构玩弄权术,监管机构保护强者压榨弱者.官僚不是越来越少而是越来越多了.对一个从业人员来说最大的悲哀不是不能实现自我而是发现在实现自我的过程中连公平的定义都是少数人来制定的.这正是一个 小小书童不能承受之重.当然这个轻重不是你说有多重就有多重的,你又不能拿尺子来量,拿 枰来称.但工作总是要做下去的,所以,要适应,要圆滑,要分清主次从属.所以,圆滑变成了"升华".所以,当我又看见余教授的时候,反倒为这种单纯的权威法则而感到轻松了.从这层角度 来说,是否可以意味着所谓的"升华"呢?我不得而知. 当然我的升华在字面的意义上来理解是曲解了,从逻辑的判断上来看是诡辩.但生活不是翻字典,更不是套公式.有失败的感情经历的人大多会有这样的困惑,如何面对以前的恋爱对 象?不要摆出很无辜的样子告诉大家:我们还是朋友啊!我已经摆脱这个困扰,天空还是很蓝很蓝的啊!如果真是这样请回答我三个问题:这是顺性所为吗?这真的是顺性所为吗?你真的知道这真的是顺性所为吗?(好像又有周星星的影子) 所以我可以唐而璜之地把它偷换成"升华"了,只要你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最起码在效 果上反映出了价值.那么,请允许我把加在升化上的引号打开.因为我们注定不能因噎废食. 最后想说的是,如果我的论点不能成立,是因为你我选取的参照系不同.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人看见树上有一只松鼠,于是围着树找松鼠,而松鼠为了躲人和人以相同的速度围着树转.于是人看不见松鼠而松鼠也看不见人.那么两个观点产生了.观点一:松鼠一直在树上,人一直围着树转,所以人围着松鼠转;观点二:人看不见松鼠松鼠也看不见人,而且它们相对是静止的,所以人没有围着松鼠转. 所以,我们都在各自的参照系里成立.我还是当初川大东区三教演播厅里边那个不能承认看过三级片的辩手,你还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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