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晨曦:辩论是灰色的,友谊之树常青!(总结陈辞) 东方晨曦(12月15日16:17) 343足球网 一场辩论,其理想的结果是论战双方在相互碰撞与交锋中各自升华自己的观点,而这个结果的实现则要有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条件:双方是站在同一基础上展开讨论的。很遗憾,我们这场现代的343阵型与古老的兵马俑方阵进行的为期五天的交锋,却没能得到这样的理想结果,其原因正是对方没能和我们站在同一个基础之上。 审视这个辩题:“大批中国球员出国踢球是利大还是弊大?”,双方最基本的一致基础应是“大批球员出国是可行与可能的”,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来探讨利弊得失。我方从头至尾正是以此为基础来展开讨论的,但对方从一辩二辩的立论阶段就认识不到或不肯承认这一点,这就为以后讨论的艰难种下了祸根。 我方一辩以是否有利于“中国足球中长期发展目标”的实现为判断标准,指出大批“不同年龄层次球员”出国的五个有利和可能因“成年球员”出国而影响联赛质量这一个不利,并就此进行对照分析,得出“利大于弊”的结论,完成了我方的基本立论。但没想到对方一辩却用了大量的篇幅对“中国足球中长期发展目标是实现产业化”这个已几近公认的东西做为突破口进行攻击,这种强行攻不可攻之处的后果就是伤人不成,自己破绽百出,并且难以完成本应做的工作---立论。我们不妨看看对方的一辩,开始对方一辩以产业化为突破口,做出“中国足球是事业而不是产业”这样的可笑判断,并且试图全面攻击,一处也不放过,但却一处也没得手,这点我方后面的一系列辩论文章已全面指出并进行了有力反击。而其立论呢,也就是“弊大于利”是如何“立”的呢?他一共列出三条弊,却不见一利,更不见判断利弊是非标准。而就这样,他还用了近5000字,超出规定近2000字。 正是由于他不立论而勉强攻击,我方二辩阿兰.希勒就得以甩开膀子抓住他对产业与事业的谬解这个最大的错误而放手攻击,并在攻击中深化了在职业化球员流动、青少年后备力量培养、地域文化建设等方面我方的立论。辩论至此,对方似应有所省悟,在二辩中抓紧时间重新立论,弥补一辩的缺陷。但对方这枝“老枪”似乎多年未用难耐寂寞,依然要在无法攻击时硬攻,把本方一辩中本已失误的“事业”与“产业”不分推向了错误的极致——-将“事业”与阶段“目标”完全相对立。同时,又把“球员大批”出国这个讨论的大前提给否定了。而本该做的立论却完全丢在了一边。这样,辩论便有难以进行下去之感。于是,我方三辩在指出他“事业”与“目标”相对立这个不可原谅的谬误,再一次系统、完整地阐述了我们的立论后,不得不向对方阐释我们要讨论的命题的含义,以期能让对方走上辩论的正轨。而同时我方四辩化骨绵掌、五辩十年不胜韩、六辩心情白鼠以各种方式从不同角度以大量的实例指出了对方一二辩的种种错误,继续深化着我方的立论。 在我方强力进攻与善意提醒的双重作用下,对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这点我们从其后续的文章中就可明白看出。比如:不再提前两辩一直紧追不放的“事业”、“产业”、“目标”问题,不再提一辩中自认是一大有利论据的“健力宝”问题,不再那么咬定不放地提2002世界杯问题等等。但大概是时间和精力已不允许对方从头再来进行基础立论工作了,而失去了基础后面的辩论又难以为继,于是只好全力采用一二辩中已经明显存在的避重就轻、避实就虚、玩弄文字等诡辩手法与我方周旋。请看其与三辩同发的四辩的标题“宜将剩通追穷寇”!呵呵,当时情况是我方对其前两辩已连发五炮,对方一夜不见回音,谁追谁呀?难道真是对方认为自己仅凭前两辩就把我们搞成“穷冠”了?呵呵,我只能说对方这时已经完全心虚了,只能拿大话给自己壮胆硬撑着。而看其内容呢,系统的完整的有连续性的东西更是荡然无存,剩下的就只有“把球员送到马尔代夫”这类在上一场网易、海狗之战中别人玩剩下的并已被证明是无用的东西,和“直把法甲当甲a”以为在我们的联赛环境与条件下也能培养也齐达内这样的笑谈。事已至此,我方便别无选择,除了对对方这些谬误做出有力反驳外,继续深化自己的观点。在后面的七篇自由辩论中,我方在系统批驳对方的同时,在球员出国的可能性与必要性,青少年出国培养、国内目前球员构成与储备形成的初步需扩大流动范围的压力、2002世界杯备战与球员出国、国家队集训与联赛矛盾等一系列问题上进行更进一步探讨,证明对方强调的弊端都言过其实,是在杞人忧天。 而对方此时已陷入两难境地,诡辩被驳得已无法继续下去了,再打基础更来不及,毕竟我们有时间限制,对方只剩屈指可数的几个小时,如此繁难的工作显然不是可以立马完成的。正是在这种两难困境中所产生的前进不得后退也不得的矛盾心态,导致对方在自由辩论临结前勿勿抛出最后三篇让人啼笑皆非的东西。一篇是法印大师的“政治声讨檄文”,看得出他有点想立论的意思。在开篇用一系列政治话语对我方进行了雷霆万钧之势的“批判”后得出如下结论:“此时,我们再回头看看这个辩题:‘大批中国球员出国踢球是利大还是弊大?’,不难得出结论,原来是弊大!”就这么简单!呵呵,出家人也问政治乎?而西门风大侠想“一刀斩断是非根”更是表达了想重新立论的急切愿望,只可惜现在这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他在全文中除了不加解释不做论述地劈面一刀,指责我们跑题(请注意,在整个辩论中对方从未敢指责我们有这样的错误,而到现在又以这样一种近乎不讲理打法的方式来指出)外,就是急切地对本方一辩再相隔万重山后的补充。可问题是你前面根本没“立”,就是有再好的貂尾你也找不找补得地方啊!而对方的最后一篇辩论,也就是半仙那篇,整个一个盗版“叼得一”!但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篇东西里,对方又一次回到了完全的诡辩上来,而货色却全是在前面早已被我方驳得已无可驳的东西,比如去关岛、新加坡踢球之类云云。对方既使这样费尽心机、使尽全身之力,我们还是没看到对方的完整、系统的观点:弊有哪些,姑且不说对错,对方指出了;但利有哪些呢?对方从未明确指出过。而事物总是利弊共存的这是一条公理,难道对方真认为就无一利吗?而不指出利,你又如何判断“利大还是弊大”?最重要的,对方从未给出一条判断利弊得失的标准,而没有标准也就失去了参照,没有参照你便无法判断,这大概是生活在三维空间里的人都明白的道理吧?! 其实我们认为这个命题还可以往纵深讨论很多问题,比如许多网友谈到的出国方式问题,以及由此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影响与可能后果。但正如我上面所说,由于对方没能同我们站在同一基础上讨论,失去了对手的激发,我们虽然从开始(如一辩《华声报》的举例),到后来关于健力宝问题、红塔少年队出国等都在谈此问题,却还是没能把它深化下去。所有这些,使我们不得不对这场辩论留下深深遗憾。 但辩论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辩论本身,我们更能通过辩论结识、了解更多的新朋友。这场辩论令我们倍感欣慰的是通过文字交流结识了一刀、老枪、法印、西门风等这些平时不多见的新朋友,领略了他们各自的风彩与文才。这里我想向他们表示深深的敬意与感谢,感谢他们为这场辩论所做的精心准备与艰苦劳作,我更希望今后能有更多的机会向他们学习与请教。 辩论终会结束,胜负只是暂时。辩论是灰色的,而友谊之树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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