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绿光光在 2004/07/17 09:32am 第 5 次编辑]
比赛结束后,执中学长接受了一拨拨媒体的采访,刚接受完央视的,又被福建各大媒体团团围住。最后大厅里只剩下他和一群记者在做采访,本来是想对执中学长做一个正式的专访,看他这么忙,我们就只好跟着媒体做了个简单的采访。 问:对最后一场比赛进行了简单评价
答:复旦大学显得比较有张力,而西交显得儒雅,我们跟西交打了那么多场,感觉很不错,跟复旦打,有点不习惯。应该承认一点,对手很强。 问:这次世新输给了对手,而你拿的了最佳辩士,你是怎么看的 答:我喜欢用打排球比喻我们世新的几个辩士,其他辩士是做托球的工作,而安排我做杀球的动作。杀球很注目,但没有他们去做这个托球的工作,我也不可能有漂亮的杀球的动作。今天这场比赛,大家都在奋勇的救球,可是我在最后没有做好杀球的工作,我觉得我有点自责。至于,这个最佳辩士,则属于大家共同争取来的荣誉,没有大家,也不会有这个个人奖。 问:辩友都尊称你为黄大叔,说你在辩论的时候就像一个大叔一样给大家讲道理,你是怎么看的 答:(笑)称我大叔也许是因为我老吧。至于道理,我是认为,作为一个辩士,我们要比常人更多理智的思考,我们要对事物有批判和敏锐的思考,而不是简单的传声筒,我们要对世界有终极的关怀。作为一个伟大的传播者,力量要比一般人大。而不管是好是坏,这种力量都是“恐怖”的,当年希特勒身边的那些宣传部长,他们不是口才不好,然而正是因为他们有那么大的力量,而没有对世界和人进行关怀,他们造成的结果是恐怖的。所以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对事物保持批判和敏锐的思考。 问:你辩论这么久,有没自己的偶像 答:我的偶像是林正疆学长。我认为,正疆学长是台湾辩论圈近五十年来最优秀的辩士,他是思维很敏锐。迄今,还没人可以超过他。 问:能不能谈谈辩论的经历 答:我是高一开始打辩论赛的,那时是不太喜欢打辩论赛,没打过辩论,觉得辩论有点无聊。当时,我们班要参赛,要出三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愿意去,只好抓阄,最后抽到了我。之后,就开始进入辩论圈,一直打到现在。后来,陈昱儒学姐开始培养我们,学姐很优秀,她那时也只是高中生,但是她已经是大学的水平,学姐对我们的要求很严格。有一次,打比赛,赛前学姐在写东西,我们以为她是在为我们准备辩词,可一看,是写得奖感言,她让我们把这些得奖感言用大的海报纸抄下来,等到比赛结束的时候拿出来。我们都有压力,最后,那场比赛我们赢了。在现场,我们“刷”的把海报纸拉开来。也正因为有这么优秀的学姐教我们,当我们和其他高中打比赛的时候,我们一点都不担心,我们都可以是大学水平了。没有学姐,也就没有我们今天的成绩。我们很感谢学姐,每次打比赛结束,如果学姐也在现场,我们就会主动跟学姐说:“学姐,谢谢你!”亚太赛和其他国际比赛,学姐不在场,打完比赛后,我们会打个国际长途给学姐:“学姐,刚打完比赛,我们赢了,谢谢你!” 问:汪和宁也是你的学长,你怎么评价他 答:小汪学长是我大学时的学长,在辩论技巧方面,对我影响不大。可以这么认为,从学姐那里,我学到了辩论的技巧,而在学长那里,则学到了做人,和做一名辩士所应尽的责任。作为一个辩士,我们有很大的力量,但我们要保持谦卑。小汪学长对学弟学妹都很好,跟他在一起,他总是在做推销者的角色,总说,这个学弟怎么样,啊,那个学妹又怎么好,却很少提起自己。 问:你对这届比赛有什么看法 答:我对自由辩论不大习惯,台湾是没有自由辩论的,自由辩论的一个很大问题就是可以闪躲,可以由其他选手回答。而在质询阶段,在台湾,质询和答辩都是有分数的,所以,你逃避问题,就会失分。而这次比赛,只有质询才有分数,答辩没有分数,所以,有些选手就故意牺牲答辩,造成对方的失分。我们不太愿意以这种方式取胜,作为辩士,我们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来回避问题的。 问:你对辩论有什么期待 答:我认为辩论要有效用,而不是无谓的讨论。在台湾,我们是政策性辩论,讨论的是生活中方方面面的问题,比如政府政策,法规等等,而在大陆,更多的是价值性命题的辩论,我不是说价值性的辩论不好。我是认为,即使是价值性的命题的辩论也应该发挥它的社会效用。 (以上采访内容只是速记整理结果,未必就是执中学长的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