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ermark]寒冷,饥饿,全方位降临。 天,冷得令我胆颤。 我是一只碟,黑色,像夜,没有有月亮乌云统治下的夜。 冷。无限孤独。爱听赵传的《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不是为了给自己委屈的长相找一个冠冕,而是真的共鸣于他那中在绝境中像向希望如狼一般长嗷的歌声。可是赵传不是狼,他也没有狼天生天养的那种孤傲——无论从长相还是从气质。显然,我也没有。但是很多朋友都说我孤傲。甚至最好的朋友也说,孤傲已完全融进了我的血骨里,听得我毛骨悚然。 那么,我孤独了多久? 黑色的夜没有方向,除了停歇的一根干草,感觉上每个方位都指向深渊,时间似乎已过去很久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黎明还相当遥远。 于是我仰望黑色的天空,把仰望的深渊当作天堂。抓紧脚下的干草,死死抓住。 猫儿做我女友一年零三个月了。这五百多个日夜里她几乎把生命都给了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我一直很习惯于她的照顾,她的依恋,她的付出,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没有爱她。 电话那端是另一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在哭,这端我小声安慰着,更小心地提防着自己的心碎——原来我还是爱着她。后来的日子我过着蝴蝶幼虫时代不见天日的煎熬生活,最终等到了想开口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们订婚的电话。于是我爱她的结局,就这样了。 猫儿依然爱我,千辛万苦用力挽救垂死的感情,我没有回头。离别的时候我别过头去看远方的天空装做未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我怕自己妥协。 黑夜肆无忌惮地扩张。 更冷,寂寞无限。可是冷风中谁来听一只蝴蝶的哭声?我凝视远方天亮的方向,誓要望出一个太阳。 租来的小屋推开小窗就是一排矮半屋的房顶,三只猫整日整日地蜷缩在那里百无聊赖地晒着秋日的太阳。另有一只躲在远一点的角落,爱竟地仿佛不存在。之前的几天我都是这么过的:趴在窗口上看猫,从天亮看到天黑,看得它们都厌烦了我,走了,天也就黑了。 天黑后我有时会想家。 拨了家里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寂寞的电话声仿佛黑夜里一只蝴蝶的哭声。 一阵冷风从窗口向我侵袭——原来秋季即将落幕。 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是黎明,朝露,?[/watermar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