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开始还债。以下内容牵扯到的人物越来越多,希望各位不要太介意,我一定严守队规,只八卦无关痛痒的,不八卦有点眉目的。:) 上次说到2001年的第一届新马大专辩论赛,那也是我第一次参加正式的辩论赛,心情真是既紧张又兴奋。虽然说比赛有着拿国辩入场券的任务,但是我们那时候,或者至少我那时候,真的是不抱任何希望,也没背什么包袱,4个大一加一个大二的黄口小儿、黄毛丫头,大大咧咧的从国大搬到南洋理工大学(以下简称南大,新加坡的习惯,不是南京大学哦)的宿舍,就开始了我们愉快的比赛了。 还记得我们是到的最晚的,因为同在一个城市,晚上才入住。搬完行李吃过晚饭,我们忍不住躺在南大宿舍楼前面宽敞的空地那里休息,反正那时候哪里懂得什么淑女矜持(现在很懂吗?好像不见得),就开开心心的躺在一圈水泥长椅上,看着明媚的天空,好惬意啊。 突然,几个陌生的脑袋也伸了过来,我吓得一骨碌爬起。哈哈,死党马大队出场了。因为子豪是马来西亚人,所以认识彪哥,他们就跑过来打招呼了。还记得彪哥问我:“你一定是四川人?” 让我好奇了很久,他是不是只认识四川姑娘啊?哈哈。 嗯,彪哥是大家都认识的,早在上大学之前,99年的比赛,我们一帮子女孩子就都被他迷倒了,记得大家看完电视回到宿舍叽叽喳喳讨论的都是哪个男生帅,(不好意思,觉悟就这么点儿,我看男生也差不多)彪哥是公认的大帅哥。没想到,马大不止一个帅哥,锦添啊,正泓啊,健彬啊(我到现在都很想帮他做媒),一个赛一个的帅。勋亮嘛,至少也蛮可爱的(喂,不要在英国骂我哈)。哎,我大一的时候还处于见到帅哥会脸红的阶段,一开始时真晕了,不懂怎么开始说话。记得锦添还说:“喂,你名字叫吴天,岂不是故意克我的吗?” 要是现在,我应该2秒钟之内就能明白逻辑有多么错误,当时,哎,可怜的我哭笑不得。 不过,马大的人和我们队有点像,超极不重视形象。嗯,好听哪,就是亲民随和,不好听哪,嘻嘻,就是有那么点邋遢,包括上电视时永远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彪哥。 他们和我们队一样,也是穿着汗衫短裤靸着拖鞋来的,我一向认为,穿西装的男人最帅,所以,他们不穿西装的时候,自认为抵抗力还有。各位如果读过《九辩风云录》里的拙作,就知道后来彪哥是怎样走下“神坛”了。 哇,说不八卦,居然花了这么长篇幅介绍帅哥。还是言归正传吧。其实那次比赛还有很多别的队伍,也是那次,发现原来马来西亚的辩手那样的执著,那样的优秀,也是那一次,对辩论有了新的看法。 比赛开始了,我们的初赛题目是关于人类基因图的利弊的,那一场比赛,我们赢了,不过赢的狂难看。以至于后来为了不给学弟学妹坏榜样,保留一点可怜的虚荣心,那场比赛的录像让阿八“人道毁灭”了。 基本上,我们一致认为那场比赛赢,是因为我们的普通话说得比博特拉大学的好,其他一无是处,自由辩更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最佳辩手是博大的三辩拿的。应该说那时候的博大也刚刚起步,后来他们的进步也是让人叹为观止。如果我们遇到的是一年后的他们,那我们这个队伍就很难说还存在不存在了。 写到这里,一定要写南大队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错什么话,可是我只想说真心话。新加坡就这么两支队伍,年年都在竞争,可是在我心里,他们的教练是我们的辩论启蒙教练(梁博士都不算),我从心底里佩服他们、感激他们,但是,也许大家注定,不可能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吧,好遗憾。 南大那一次初赛就输了,那场比赛我无权评论,不过结果还是让我们有点出乎意料。不是说胜他们的队南方学院不强(后来他们是亚军),是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想过初赛南大就出局,然后我们凭借普通话,拿到国辩的入场券。当时,真的感觉是在做梦,做梦啊。。。。。。 直到后来大家联欢,南大的王振文走到我旁边说:“你们大一就可以上国辩了,好让人羡慕啊。” 我当时才猛地惊醒,原来自己不仅是幸运,简直是非常幸运,幸运到无法形容了。想想大陆的队伍,上百所大学厮杀,就是队伍内部也要熬很多年;友邦马来西亚,也有数十所大学,而他们任何一个人对辩论的热情,都只会比我们多,任何一个人在辩论上的造诣,都只会比我们高深。如果说,刚开始参赛,只是圆小时候的梦,只是好玩,现在,突然多了一份沉重,多了一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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